基于各种原因,他们,告别从小协助父母农忙的生涯,离开家乡,追寻年少的梦想。那些有趣的人、新鲜的事、想看的风景,总在前面更高的山,于是他们走得更远了。

苏润云 ·《旅游玩家》(逆转赛)
《回家,很近,却很遥远》

《回家,
很近,却很遥远》

电话线那头,洪亮的嗓音,早已低哑。

回家务农?路遥茫茫。归家不?

有一种揪心,叫做回家

农后代,心里或许都深埋着一份挣扎与不安。基于各种原因,他们,告别从小协助父母农忙的生涯,离开家乡,追寻年少的梦想。那些有趣的人、新鲜的事、想看的风景,总在前面更高的山,于是他们走得更远了。

但是,当肩上的行囊越重,离开家乡越远后,他们的心竟夜夜归来,回到生命最初的所在。冬末春初之际,该是家里葡萄树插枝农忙的季节,雇来修剪葡萄藤枝桠的欧巴桑们是否全都来了?父亲田地里搬搬抬抬攀高的杂役,已找到帮手了吗?屋后,爷爷废置多年的鱼塘,土壤里的药性是不是已经退清?电话线那头,父母洪亮的嗓音,早已低哑。但是,一想到要放弃自己高端科技的事业,回到乡下协助父母管理农地?回到农村,自己所学的专业是否将会再也无用武之地?自己可以做什么?漂流在外的农村青年,是否今生注定漂流在外,返乡无门?当父母年纪渐长,想要留在父母身边,减轻他们的重担的意念,越来越强烈。或许家乡繁荣的光景不再,只留下妇孺老幼留守,何时可以恢复当年的繁华?但是,回家,对于农青来说,真的是一个对的选择吗?回家,我可以干啥?对于某些人来说,既然找不到回家的路,那唯有继续漂流。路遥茫茫。归家不?

有一种纠结- 孩子,你不回来帮忙吗

“年轻人就应该在外面闯啦,孩子在城市里从事高端科技工作。我打理田地还行啦,说不定有一天,他觉得自由够了,就会想要回家接管农地。”奈米休闲农场67岁的第三代传人,黄锡玮这样说。他心里深深埋藏着对于第四代传承葡萄园的期盼,不经意地从言语中透露那么一丁点儿。老农慢慢地说,手指的厚茧,指缝的黑泥,有满怀的希望。

有一种勇敢,叫做回家

没有说出口的这一份勇敢,其实是用许多许多的付出交换而来的。他们放弃高薪的专业,回到老家,或拿起锅铲锄头等工具,顶着大太阳淋着鱼工作,就为了不舍父母霜白的两鬓。

仙境休闲农场的第六代,吴侃蔷与妻子丁敬纯,接手打理农场事业已有数年。婚前原本跳街舞,不谙厨艺的丁敬纯在嫁入吴家后,从零开始学做菜,顶上告假的农场大厨的空缺,进入厨房为客户做料理,至今已做得一手好菜。而吴侃蔷创新的经历理念经历多次与父母的协商与磨合后,已经渐渐获得父母亲的信任,开始独当一面。这一点点的进步,乃是他们日以继夜,付出无数的心思所得。


“我不知道自己可以撑多久,养殖鲍鱼有太多无法掌控的事,比如:台风。这是父母一生的心血,只要爸爸每天可以来养殖场看看,他就会很开心。如果真的无法支撑下去,我就回去继续念药剂博士学位。”当年念药剂学博士第五年时,被父母亲召回家协助仁和鲍鱼养殖场的第二代,吴鸿铭说。今年,他三十五岁。

有一种踏实,叫做回家

过去四天的采访当中,被中途转换跑道,克服重重困难,最后终于在休闲农场找到安身立命的农民眼里看见闪烁坚定的信念。唯有找到回到心灵深处的来时路时,才能发挥自身的力量。

花露休闲农场,陈基能中医师的华丽转身,从面对病患,到投身百花玫瑰花,萃取精油。他说:“日以继夜的在花丛中工作也不会觉得辛苦。”


原是婚纱摄影师郑俊达夫妇,从不认识芭乐,到专研出菁芩休闲农场特有的黄金芭乐品种,以全台湾拥有最多芭乐品种的休闲农场著称。他们夫妻的彩虹芭乐传奇,乃是寻觅心灵回家之路的指引。

有一种快乐,重拾年轻的简单日子


老农说:“台湾现在的农业活动,多数是人手操作。尤其要感谢六、七十岁的欧巴桑,葡萄园的人工采收多是倚赖她们。她们有些在家无聊,出来工作,和同伴们在一起嘻嘻哈哈的,日子过得比较快乐。

回与不回,留或不留,都是一种选择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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