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厢情愿地认为,每个地方都有不同的性格。某些地方的性格,或许会在第一次造访的时候就露出了端倪,但是有一些却需要较长的时间去了解。而寮国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?尽管去过许多趟,我仍没有搞清楚。唯一肯定的是,那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国度。

蓝天白云的寮国。

图文: 223 GO

寮国虽是世上低度开发的国家之一,却是我旅行笔记内最多故事的地方。

这个堪称为东南亚地区唯一个没有海岸线的国家,分别与泰国、越南、柬埔寨、中国、缅甸接壤,国家面积比我想象的更广阔。人民的故事,也比想象中的更精彩。我在寮国遇到的每一个人,背后都有引人入胜的故事。

A是该地的富家子弟,年轻时负笈美国,毕业回国后负责打理家族的旅舍。我们住入他的旅舍是因为一个朋友将骑了3913公里路(从泰国曼谷到柬埔寨、越南和寮国)的单车卖了给他;我们就是受命拜访该单车而住进A的旅社。A给我很好的印象,他的温文尔雅和热情均恰到好处。

随后我们安排的寮国单车团,他也囔着要带着两个朋友加入。单车团从他的旅舍出发,告别过A那笑容满脸的妻子之后,我看见他堆满笑容的脸马上转到了其中一名“朋友”(同行的女人)上。

从永珍出发,骑了165公里到万荣,完成了8天7夜的单车团后我们再回到他在永珍的旅舍。我看见A的太太维持同样的姿势,像出发当日一样堆满笑脸坐在柜台上。我也只好笑了。但是心里不确实A爱的是她?还是与他同房7夜的旅伴?

我转身对同行的G说了。G是个身份独特(岳母是菲律宾大使),即将随大使到挪威定居的男人。他耸耸肩笑着要我别想太多,举起杯子说:“来干一杯。”G因为即将告别一个人在寮国的生活,从所爱的自由日子再走入据他所说的“恼人的家居生活”。于是每一个晚上,都到街角的酒吧去寻乐子。

而我在寮国却总是喝着咖啡,最爱卫生局附近的“丛林”咖啡馆Café Lao的那个滋味。最爱在凉快的早晨到那里喝咖啡、想心事,和精通7国语言的老板聊天。

寮国虽是世上低度开发的国家之一,却是我旅行笔记内最多故事的地方。

永珍旅游景点的集中地.

这就是大家都知道的“凯旋门”。

永珍到处都可见佛像的踪迹。

微凉的12月是最佳的旅游时期。

永珍:无以名状

还没有深入永珍之前,我尽管对湄公河畔景色有感觉,不过却寄望还未到访的早市能赢得我更多的喜爱。当终于该看的地方都看过了,才总算能定下心来,笃定地对人表达我对湄公河畔的喜爱。我这么爱这个河畔,原因是她除了有十分好看的晚霞之外,还有实际作用的小吃摊。更重要的是,那里的食物味道都极好。

我在永珍(Vientiane)有许多故事。这个我曾造访数次的地方,算得上是我最熟悉的外地景点。在那里,我认识不少当地人,懂得不少当地人爱去的小食店。如果你从未造访过永珍:它就位于湄公河左岸的平原上,是寮国首都,也是全国第一大城。永珍市也被称為万象市,据说是因为早年有不少大象的关系。

来去永珍,最让我印象深刻的不是市区的凯旋门、塔峦寺塔、国立博物馆、湄公河或佛像公园。而是我在当地认识的人们。那个长得很帅,太太是大使养女的电脑老师兼DJ、娶了苗族姑娘的迷信矮子还有家境富有并已娶,却光明正大带着女朋友与我们一起旅行的旅店老板。

我认识的永珍人,说话总是不徐不疾、柔声细说的。不过,他们的背后无独有偶都有着铿锵的故事(作风)让我一时之间无法辨识,存在着无以名状的不确定感。

老挝(Laos PDR)人民爱将 “PDR”-Please Don’t Rush挂在嘴里,也认真体现在现实生活中。当地人民和僧侣均有一份独特的恬然安静气质,尤其是后者。即便是破瓦烂房,但从不见形色匆匆的甲乙丙丁。

上市场!

小学堂里没有穿制服的学生。

放学后的永珍中学。

结伴回家的中学生。

僧侣的早晨布施。

善男信女在街边布施的景观。

处处可见的僧侣。

幽静的寺庙。

僧侣的橘色袈裟很瞩目。

汇聚精神在学英文的僧侣。

僧侣上课时的景观。

用功在做功课的僧侣。

最好的时光:万荣

说起来,我对寮国的好印象,大部分来自距离永珍市中心只有大约4个小时车程的地方——万荣。虽然也曾在静谧的南松河夹着车轮胎飘浮整整3个公里、见识过那里千奇百怪的岩洞,还有邻近的传统老挝村庄。

不过,最让我大开眼界的是南松河上征收过桥费的两座木桥(带自行车过桥还要多收一些!)若不愿付费的话,就淌过河去对岸吧,反正也不深。我 就 是 那 样 的。

从万荣回来,重温当时的影像,很难不会被在当地唯一一间小学Ecole Primaire De Vang Vieng的图像勾起连连的回忆。

感觉上,我们像是带着新时代的摄影器材,轻手轻脚地坐进时光机,回到旧日的好时光。跨进了小学的木门,就能窥见一小撮在认真学习、只有几人在忙碌抄写作业、大部分总是跟前座同学聊不停的小孩。而在课室外,又有成群结队在树下玩跳绳的女学生、背着书包在“木架”上打筋斗的男同学。

万荣的晨雾。

独特的木桥。

12月的金黄色景观。

在万荣与动物为群。

光着屁股回家。

走在黄昏回家的小径上。

小桥、流水、人家。

美丽的晚霞。

无忧无愁的孩子。

到底是什么课如此百般无趣?

小学堂的勤奋学生。

破旧的小学堂。

小学堂的聚会。

好动的小学生。

休息时间的小游戏。

下课后的嬉戏。

秘密之地。

放学咯!

课外活动后的沐浴。

桥底的游戏。

回家的路上。

琅勃拉邦初体验:慢慢来

逗留在琅勃拉邦的五日四夜里,我总算见识了虔诚的摄影师每日按时凌晨五点半爬起床,带备相机准时报到在街上等待早晨化缘的僧侣。六点一到,就和在街道跪拜的信徒齐迎接早晨化缘缓缓行来的僧侣,信徒请求颂经灌顶他们则忙着拍摄。在我看来,排列成行的僧侣,飘飘的身姿看似若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,一身耀眼的橙黄色衣衫,仿佛照亮了信徒的世界,也为他们的摄影创作带来鲜丽色彩。

话说回来,我在琅勃拉邦遇见的僧侣一般都非常友善。尤其是年轻辈的,他们总会主动地与洋人游客聊天,借以提升自己的英语对话能力。

上学识字读书,是琅勃拉邦僧侣的其中一门“功课”,在僧侣作息表以外的时间,尤其是午后时光,不难遇见三三两两聚精会神在温习英语会话课本的僧侣。

琅勃拉邦堪称老挝最古老的城镇,当地孩童的玩乐可想而知也是较为“古老”的。一路上可见,河上摇晃的木桥就是孩子们的游乐场;太阳甫下山,就见三三两两的孩童奔跑到桥上,将木桥当作跳板,或落力翻身或竖直身体…各展技术跳入河内快活地游。

如果你还不知道,老挝古都琅勃拉邦(Lang Prabang)是一个精致的古色古香的小山城,位于湄公河畔群山环抱的谷地,距离首都万象大约有500多公里,是老挝现存的最古老的一个城镇,距今已有一千多年的历史!

它经联合国专家组考察,琅勃拉邦全市有679座有保存价值的古老建筑物。1995年12月,琅勃拉邦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历史遗产名录。民风纯朴,自然生态保护完好,没有过分商业化的人际关系,被公认为东南亚传统与殖民风格保存最为完好的城市,成为西方游客梦寐以求的“世外桃源”。

这是当地的“公共交通”。

脚踏车是当地常见的交通工具。

超载在这里不是一件违法的事吗?

颠簸去琅勃拉邦巴士内景观。

文明古都

走进琅勃拉邦,也就走进了老挝的历史。这里曾经是老挝很多朝代的都城所在地,自孟骚,历经澜沧舞女国以及琅勃拉邦澜沧王国,再到现在的老挝王国,国王的御座均设立在此。今天,这座面积不到10平方公里的小城无疑已成为老挝历史与文化的象征。比比皆是的古建筑被宁静的自然景色包围着。整个城市被群山环绕,城市中郁郁葱葱的树木依稀掩映着寺庙、佛塔和住家,这一切都使琅勃拉邦的空气中充满了平和而又迷人的气息。

琅勃拉邦城市不大,居民笃信佛教,是名副其实的佛都。5万多的人口中,有200多名和尚。每天清晨和尚沿街化缘是一大景观。等待布施的信徒沿街排列,等各个寺庙的和尚十来个排着队到来时,信徒便把糯米饭、粽子等食物依次献给和尚们。琅勃拉邦寺庙、佛塔众多,有50座佛寺,其中被列为东南亚名寺的有:香通寺、迈佛寺和维春寺等。琅勃拉邦的佛塔独具风格,如王宫对面普西山项在宗西塔,塔身呈四角形,塔项有如含苞待放的莲花。维春寺内的玛莫塔,状如西瓜,又叫西瓜塔。这些佛塔被列为东南亚名塔。

我喜欢琅勃拉邦,不是因为友善的僧侣、整条的夜间纪念品/手工艺大街、让老外着迷的圣殿,自然不会因为动作灵活的小孩。而是这里的微风,尽管天气炎热却总吹得舒服。

当然,那壮观的日落也非常美好。写到这里,我几乎可以想象,年底到来这里,在凉凉的天气下,坐在一家安静的小咖啡厅内享用丰盛的圣诞晚餐,一边迎接圣诞时的快乐。

从古塔上窥见的美丽日落。

他们在聊什么那么开心呢?

琅勃拉邦的庙宇雕刻精致无比。

午后的琅勃拉邦连空气都是静止的。

图文提供:《探世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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