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说梦想没有极限,然而很多人穷其一生追寻却一无所获,但也有人在没有心理准备下,却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,梦寐以求的事成真。

勇闯冰天极地 最美的人间净土

勇闯冰天极地 最美的人间净土

报道:本刊王宝玲
摄影:本报林泓川
部分照片由蘋果旅游有限公司提供
虽说梦想没有极限,然而很多人穷其一生追寻却一无所获,但也有人在没有心理准备下,却得到幸运之神的眷顾,梦寐以求的事成真。

去年,由星洲日报和蘋果旅游有限公司联合主办、Canon公司赞助的”星洲日报送南极”有奖竞赛,获得读者热烈回响,参赛表格逾8万份,而赢走”18天14夜南极+阿根廷之旅”大奖的幸运读者是来自吉打州的陈建安。 “我虽是有奖竞赛的常胜军,但不曾得过大奖,能够赢得’南极之旅’至尊旅游配套,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惊喜。”陈建安说。

南极,一个隐身在地球最南部、被大洋环绕、撑起整个地球的大陆,看似遥不可及却让人好奇欲探究的地方。陈建安卸下忙碌的工程师身份,提起行李,随团踏在白皑皑的冰天雪地上零距离接触大自然,享受片刻的宁静。 “今年年尾,即将举办我的人生大事—-结婚;这一趟旅程可说是我婚前祝贺自己的一份大礼!”

目前在新加坡工作的陈建安(32岁)坦言,每年3月是他公司最忙碌的月份,公司规定这段期间所有职员不得请假,他几乎与这趟旅程擦肩而过。 “人的一生当中有几次机会呢?虽然我不曾想过会去南极,但是机会来到了,为什么我不能争取呢?如果公司真的不批准我的假期,最后唯有请病假。”3月3日出发的前一周,他的申请终于被批了。

从吉隆坡到南美洲的巴西,再抵达阿根廷,乘坐30小时的飞机,再从南美洲最南端的乌斯怀亚(Ushuaia)乘船启航抵达南极大陆之前,必需横渡500公里惊涛骇浪的德瑞克海峡(Drage Passage),由于连结太平洋与大西洋,洋流交错,这个区域总是无法风平浪静,自古以来就是阻止人类前进南极的最大障碍,航海技术再高明,在穿越海峡的48小时里,难逃晕船的命运。

13位团员中,陈建安是最年轻的一位,但也是在船上最快倒下的。 “我服了一粒防晕药,还是觉得很晕,足足躺在床上48小时。可是其他团员都没事,后来才知道自己服用的份量太少了。”

想像48小时不停听到狂风的呼啸,海面巨浪翻滚,即便是3000顿的船只,船身禁不住滔天的巨浪,频频摇晃。据说巨浪在顶峰期把重达3000顿的船只轻易被抛上十几层楼高,摇晃的感觉犹如坐在游乐场内的海盗船那样向前抛上,紧接〈7740〉向后急坠。

“每一趟旅行都有最具特色的体验,去南极,我们就是要体验这种很晕想吐的感觉。”蘋果旅游集团董事经理拿督李益辉(李桑)太平绅士说。 “达南极必须选择3000吨重邮轮,这是属于探险型的百人船,因为容易登岸,唯一缺点是遇到大浪时比较摇晃。如果选择吨数太大的邮轮,就会受到不少登岸的限制。”

李桑说,深度旅游就是要亲身体验旅游本来的特色。

陈国坡(左)说,幸好太太张莉莲坚持,才有机会观赏到南极之美。

陈建安能够踏进南极,不枉此生。

这座美得如此透彻。

圆梦之旅 见证最壮观峡道

参与这趟深度体验游的陈国坡和张莉莲夫妇有说不完的难忘回忆,在叙说旅游过程时,喜悦的心情在脸上表露无遗,他们皆认为此趟旅程值回票价。 “去南极是我太太的意思,起初我不是很赞成,只是看企鹅和雪山,就没有其他景点,觉得很没有意思。不过幸好太太坚持,我才有机会感受到南极大自然的美好。”陈国坡坦言。

“在船上,所有会移动的东西都会被固定好,房间和房间之间的走廊一定会有扶手和用不完的纸袋,心想’需要吗?’的确,船只每一分钟都在摇晃,虽然吃了两粒防晕药,不过还是感到很晕,我们就尽量望远处,让自己舒服一点。船长说,’当天是多年以来最漂亮、最风平浪静的一刻。’但对我们来说觉得很摇晃。”陈国坡说。

“如果真的很晕很想呕吐,船上医护人员会随时为游客打针防吐防晕。”李桑说。

抵达南极,似乎有一种在茫茫大海中经历重重惊险难关之感,终于找到可以依靠的地方,然后大口喘一口气,告诉自己说:”终于成功征服了难关!”

在南极,没有高楼大厦、车辆、热闹的街道、污染的空气……一望无际皑皑白雪的景致尽收眼底,还有一只只憨态可掬的企鹅和胖嘟嘟的海豹,难以相信自己来了南极,霎时觉得自己到了人间净土。 “被企鹅围绕的感觉很不一样,它们很可爱,不怕人,在它们眼中,我们是新奇的东西,似乎想在我们身上探索些什么。”陈建安说。

“我们一行人坐上充气橡皮艇,由驻守在当地的科学家引领我们讲解南极生态,每一个着陆点都有其特色,到现在我们都无法忘怀。”张莉莲续说,有一位澳洲老外随手拾起地面的冰块放入杯子,倒入色酒,然后与众人分享,每人品尝一口,这口酒的味道至今她仍记得。 “更疯狂的是,很多老外在寒冷的海里游泳,我们倒是没有这种勇气啊!”

大队长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:”今天的天气出奇晴朗,海面没有冻结,所以各位船友,你们怎能错过南极旅程最精彩的项目之一呢?赶快到我们的前方见证和目睹我们的船只如何穿越宽1.6公里,长11公里的Charles Lemaire峡道吧!”这是李桑最期待的一刻。这是他第三次探访南极,首两次由于海面冻结,船只被迫打道回府。

在地球的最南端,与企鹅相遇。

站在船头就是等待穿越Charles Lemaire峡道,抵达游客只能到达南极最南端的南纬64度。

李桑感叹说,如果再不到南极走一趟就没机会了,覆盖在陆地上的冰块很快就会溶解消失。

“穿越这个峡道,表示我们抵达了游客只能到达南极最南端的南纬64度,这次的旅程很幸运,终于圆了这个梦想。来到这里不禁有一种柳暗花明又一村之感,心中有说不出的喜悦。”此次,李桑为自己的人生写下历史性的一刻。

大家涌向船头,冒〈7740〉零下5度的气温和15海里的寒冷风速见证这一刻的到来。船只航行在海上,两座崇高的雪峰伫立在峡道两旁,似乎夹道欢迎这群游客的到来。他们登上了南极西部最终的旅游着陆点—-乌克兰科学站。这是从英国人手上以一英镑买过来的科学站。大家参观了英国留下的博物馆后,就在乌克兰科学站邮寄明信片,”我们写上自己的名字,然后邮寄给自己,听说要几个月后才寄到我们的住处。”陈国坡很期待的说。

他们一共登入了12个着陆点,经历了超过3000公里的南极旅程,”我是个很怕冷的人,但是我就是要体验南极冷的感觉;整个旅程让我感受到不曾有过的放松,真的很想再回去南极走一趟,感觉真的很棒。”陈建安对南极旅程的想念,似乎一直徜徉在他的记忆边城。

南极距离大马超过两万公里,想要再回去感觉有一点困难,不过在大家心底深处的某个空间一直会保存〈7740〉这份难忘的回忆。

刊登于9月8日《星洲日报》副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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