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天 ‧ 第二名(*有两位):
刘敏军 《探世界》杂志
星期一,
我在光蜡树下遇到独角仙

光蜡树上一道道垂直的结痂疤痕,是独角仙汲取光蜡树树皮下的树液后,留下来的痕迹。

光蜡树上一道道垂直的结痂疤痕,是独角仙汲取光蜡树树皮下的树液后,留下来的痕迹。

除了独角仙,蝉儿也在汲取光蜡树树皮下的树液。

除了独角仙,蝉儿也在汲取光蜡树树皮下的树液。

星期一的上午,天色有点灰。
从台南、屏东、苗栗、嘉义到宜兰,一路的采访与写稿,连日的奔波,使我体力极尽透支。健康往往在这样的比赛中是制胜的关键之一,毕竟唯有支撑到最后的,才有赢的一线生机。
竞争,是生物界和人类社会的一个普遍规律。
适者生存,残酷,却也是最真实的现象。

挥一挥衣袖,将额头上的汗揩去,漫步于梅花湖休闲农场,身处这样的环境,理应是悠闲的。静音模式的手机在我袋子里不停的抖动,心里是不安的。

星期一是工作日,虽身在宜兰,无数的信息与电邮蜂拥而至,把原本就已经极度忧郁的我,推上另一层次的焦虑。

耳边传来的尽是虫鸣声,应是蝉吧。穿越香料花园,露营区旁,就有几棵光蜡树。

光蜡树在台湾是稀有的,并不多。

梅花湖休闲农场内被锯掉而剩下一半的光蜡树。

梅花湖休闲农场内被锯掉而剩下一半的光蜡树。

虽说梅花湖的最主要特点,并不在光蜡树,我却怀揣着挥不去的焦虑感在这几棵光蜡树下徘徊甚久。绿荫下凉风轻拂、蝉声唧唧,呆了片刻,心里的焦虑感似乎少了那么一些些。

这排的光蜡树仿佛有种魔法,让人忍不住抬头多看几眼。在高大通直的灰白色树干上,散布着形状不一的云片状剥落痕迹。若仔细端详,还会看到树干上有一些垂直的结痂疤痕,想必是酷爱吸食光蜡树树液的独角仙所留下的吻痕。一丛丛细细长长的灰白色翅果,一束一束披挂在枝头,让光蜡树就多了这么一份优雅别致。

说是一排,其实也不就是四棵半的光蜡树。解说员​​说,那被锯掉而剩下一半的光蜡树是因去年的独角仙季,出现过多的独角仙,最多的时候有上百只,它们爬在树干上,啃蚀掉一条一条垂直的树皮,认真的吸食光蜡树的白色树汁。这一棵正因这样,再加上台风的摧残,而被锯掉了。从开花到结果,让独角仙与蝉儿无限量汲取的光蜡树始终保持着低调、内敛的姿态,让人常常忘了光蜡树的存在。然而,也只有这样被光蜡树滋养着的独角仙与蝉儿得以继续生存下去。

很多时候,我们在工作岗位上,不也就这样?

星期一,工作天,我在光蜡树下遇到独角仙,成群的独角仙。

光蜡树上,这几天开始出现许多独角仙,它们爬在树干上,啃蚀掉一条一条垂直的树皮以汲取树液。

光蜡树上,这几天开始出现许多独角仙,它们爬在树干上,啃蚀掉一条一条垂直的树皮以汲取树液。

梅花湖休闲农业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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