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不丹老国王的4个老婆看佛国的爱与性（上）

很多人不晓得，不丹第四任国王吉格梅.辛格.旺楚克其实比现任国王更潇洒迷人。当年以不足17岁之龄登基的他，同样被誉为全世界最英俊的国王。

从不丹老国王的4个老婆看佛国的爱与性

文：黎添华
摄影：陈伟良、网络照片
2018/19黄记达新闻奖 – 拿督斯里 李益辉 太平绅士旅游报道文学 首奖

这几乎是世界公认的事实：
不丹现任国王是全球最帅的国王。

不过，当你来到不丹时，这观念恐怕将被摧毁。
是的，原来老国王比自己儿子还要英俊潇洒，
团友们甚至赞叹长得一副明星脸的老国王，
绝对能迷倒众生。

这样的说法并不夸张。
尤其，当你看着老国王年轻时的照片，
你一定像我那样，充分了解到为何当年他能够赢得当地一商人4个女儿的心，
甚至同时将这4姐妹给娶进门。
听着老国王的事迹、加上不丹四处可见的阴茎饰物，
我反而是好奇佛国人的性爱观念究竟处在一个怎么样的状态……

老王国的情史， 不丹人的爱恋

很多人不晓得，不丹第四任国王吉格梅.辛格.旺楚克其实比现任国王更潇洒迷人。当年以不足17岁之龄登基的他，同样被誉为全世界最英俊的国王。

所以，当不丹导游拉给告诉我们，当年老王国同时娶了4姐妹回来时，我们不感惊讶，更多是佩服。

我比较纳闷的是，多角婚姻在理应严守五戒的佛国竟不是什么新鲜事。因为人口稀少，加上旧时不丹的生育本就极具挑战，因此大家过去都崇尚多角婚姻，以刺激人口增长。老国王的4位皇后就一共生下5位王子及5位公主。

值得一提的是，这与西藏出现的多角婚姻不同。传统藏族婚姻模式具备一定的功能性，如一个妻子嫁给3个丈夫，一个可以到城里工作，一个在乡里耕种，另一个则负责保卫家园，照顾家人。而不丹的多角婚姻则单纯地以生育为基础，以繁衍为出发，然后借着更多人口来刺激家庭农作。这点，看在注重婚姻品质以及严控家庭人口数量的大马华裔来说，简直不可思议。

拉给就指出，尽管不丹迟至1980年才推出《婚姻法》以推行一夫一妻制，然而，若是在经济上能承担，且获得原配的同意下，没人会限制你嫁娶对象的数量，其中，偏远地带还是出现一妻多夫，或一夫多妻的现象。

惟，由于基于政府不鼓励、一夫一妻制观念盛行，加上经济条件不允许的关系，这样的情况才逐年少见。或许，老王国“豪娶”4姐妹的佳话，是近代多角婚姻里经典中的经典了。

不丹人的阴茎与宗教

当我们普遍认为，不丹是个民风保守的佛国之际，殊不知当地无论是砖墙、大门、屋檐、窗户都能看到呈勃起状态的阴茎画作或饰物。一天下来没有30根，也有20根左右，有的甚至连不知道是尿液或精液的液体也都被生动地刻画出来。

团友看傻了眼：“这是我有史以来看过最多阴茎的一次，而且没想到居然是在不丹”。但请别误会，这与情色无关，倒是与一个喇嘛有关。

拉给表示，旧时不丹有一圣僧叫朱卡库拉，他曾以自己的阴茎来收伏妖女。

尽管圣僧的佛法因贯串着美酒与女色而被誉为“癫狂圣贤”，但他收伏妖女的事迹却广泛获得尊崇，几世纪下来，不丹人深信阴茎有驱邪及祝福的效果，因此或挂在门前或画在墙上，甚至连不丹纪念品都少不了阴茎饰品，而若你被喇嘛以阴茎木雕敲打头，更是一种祝福。

这样的说法，或许好无考究，团友甚至怀疑这是导游的宣传手法，不过，为纪念这圣僧而打造的寺庙切米拉康就建在不丹境内的河边高岗上，成为佐证的一部分，据说该寺庙还是其堂哥所打造的。这令本来就抱着怀疑心态的团友们，开始相信真有其事。

明乎此，不丹人对阴茎的认知，其实与我们的普遍认知有别。当你报以异样眼光对待之际，对佛国子民来说，那却是神圣的代表、由衷的祝福，完全与性爱情色无直接关系。现在想起来，当时拿阴茎开玩笑的我还挺无礼的。

社会构建对“阴茎”的认知

或许，不丹人和游客都倾向神话色彩的包装，而社会学家们则选择相信更理性的说法—生育。几世纪时前的不丹，因生活条件艰难，加上医疗简陋，生育因而相当挑战，就从当时的不丹人对繁衍的向往演变成一种崇拜，甚至在本土文化及宗教色彩的影响下，最终成为信仰。

明乎此，不丹人崇拜阳具不见得比我们下流，我们忌讳公开讨论阴茎，却不见得我们清高多少。这，确实是一大思想冲击。当然，我们的忌讳与尴尬或许来自我们对他人文化的无知，但也清楚地反映出人类的认知是如何通过社会构建来打造。这让我们上了宝贵的一课。

“旅行就是要让你知道之前不知道的”导游手持阴茎饰物，敲打了我的头边说道。我看到他在笑，但我猜不透他是在笑我无知，还是他纯粹在戏弄我。

不丹人的“性”与“姓”

不丹人合法结婚年龄为18岁（男）及16岁（女），不过一般人多在20、30几岁才结婚，与我国无异。

不同的是，由于宗教占据生活的重心，一对新人更希望获得上天和喇嘛的祝福，多过一些繁琐累人的仪式。所以民众只要情投意合，到寺庙里进行宗教仪式就算礼成，无需摆酒、婚纱照、度蜜月等世俗仪式，甚至连婚戒也可省下，而官方登记仪式也只是图个法律保障而已。

也或许因为不丹人的结合也不是什么繁琐复杂的事，因此婚前性行为、未婚先孕的情况反倒少发生，导游甚至坦言未曾听闻。这令我想起了荷兰。当年性工作者在当地被合法化后，阿姆斯特丹的强奸案就明显少了很多。

不说不知，不丹人所生下的小孩其实是没有姓氏的，因为在不丹里只有皇室才能拥有姓氏，百姓只能拥有名，而且名字都还得是交由喇嘛来取。

团友就笑说：原来不丹人可以有性，不能拥姓。倒是导游听了毫无感觉，边叼着野草，边满意地说：“喇嘛给的名字，是一种祝福。”，我们顿时感到羞愧。

佛国里的同性恋与娼文化

有人的地方就有爱恋，有爱恋的地方就不可能没同性恋，即便不丹这个不允许杀生的国度（所有肉类都是进口的），也不可能没有这样的现象。笔者就曾在廷布，通过交友手机应用程序发现当地拥有不少的同志群体。

在不丹，同性性行为是非法，还会判刑，不过，政府成立至今却没有任何人在相关法令下被对付。这是不是某种程度的睁只眼闭只眼，没有人说得准，惟，通过当地还是有活跃的同运组织。早前更有一对男同志在媒体上公开出柜，然而至今并没有面对太大的社会阻碍或法律追究。

我们也好奇不丹究竟有没有人类史上的古老行业—性工作者。然而，拉给反而一脸惊讶地问：怎么会有呢？你们那儿都有的吗？

他表示，不丹其实拒绝一切有违佛教教义的行为，所以当地无需淫业的必要。
这倒也是，看回不丹的婚姻模式、恋爱观、性观念、加上宗教紧密融合在生活里头，当地人爱得很坦率，性得自然，没有都市生活的矫情造作，更没有现代社会的功利计算。

这，或许就是不丹。一切以自然为主、以知足为要、以宗教为根，以单纯为本。就这样的境界，不丹人，能不快乐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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