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PPENZELL：牧羊歌颂的乐园(瑞士7件事‧ 中篇)

在St.Gallen待了一个上午，乘搭火车（单程约45分钟）来到了位于阿彭策尔州的Appenzell村庄。这小山村不是主要旅游景点，所以没有拥挤的人流，有的只是那属于山间小村庄的人情味和亲切。

APPENZELL：牧羊歌颂的乐园

在St.Gallen待了一个上午，乘搭火车（单程约45分钟）来到了位于阿彭策尔州的Appenzell村庄。这小山村不是主要旅游景点，所以没有拥挤的人流，有的只是那属于山间小村庄的人情味和亲切。正因为不是典型的旅游区，所以需要当地导游Maria为我说故事。

从火车站走到当地出名金匠Sebastian Fässler工作室的路上，Maria年纪虽大可是一点也不弱，而且健步如飞，我还得边拍照边赶上她。她说这里曾在1560年发生过大火灾，把大部分的房子都烧毁了，现在所见的都是重建后的风光。这里的房子不高，半木半砖的传统建筑比其他地方来得特别的是那外墙上的彩绘，Maria说那些店家外墙的彩绘代表着店里所售卖的物品种类，像草药药方外墙是各式美丽的草本植物图样。还有的是精致往外挂的花式招牌Tafeen，这些都是在瑞士常见的点缀，代表着店家的生意特质。

传承传统手艺

以山岗和田园风光为主要景色，Appenzell难得的保留传统风俗习惯和节日如Cow Parade游行。住在这里的人大部分是农民，所以山间的房子相隔甚远，Maria说那是为了让牛羊有地方走动。地势的起伏，加上没有交通灯，Appenzell甚少车辆行驶，人们都是骑自行车或走出。

沿途，Maria不断跟邻里打招呼，每个人都友善亲切。期间一辆车驶过，音乐开得特别大声，只见Maria皱眉说就是年轻人破坏了宁静。对于习惯了宁静生活得居民来说，这点噪音是不能接受的。穿过安静的巷子来到Sebastian Fässler的工作室，这房子的天花板较矮，走在木制楼梯和地板还会发出声音，Sebastian表示这几层空间都是他手制银饰、牛铃、传统牛皮带等传统艺术的地方。墙上挂着家族前几代的画像、艺术品和Appenzell的传统艺术。“我没有iPhone、没有电脑，只是想好好把祖父和父亲的手艺传承下去。”Sebastian是家族手制传统饰品的第三代，家族在村内非常有名，他的一些作品如手绘围巾也在Zurich一家店出售。我问他做了那么多的艺术品，可有想过办个人展览。他耸肩说怕麻烦，而且没时间做这些，应该不会了。Maria解释，这里其实有很多的手工艺者，每个都是坚守着祖传的精神在做。“我真的很感恩，这些年轻人愿意传承手艺，像木雕、银匠、农画等。”

民主的精神

别看Appenzell这地方小小的，每年四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，市中心的Landsgemeinde广场都要举行由市民参加的露天州民大会。瑞士的26州都有自己的宪法、会议、政府和法院，其中Glarus州和Appenzellerland州依然保留公开的民众大会，以居民投票方式执行民主制度。“我们女性直到1990才被允许参与投票，之前只有男性可参加。到了投票日，几千人会聚在这里投票决定城里的大小发展。”

投票前，民众习惯吃一些名为Biber的点心。Maria还带我到饼家尝尝Biber、瑞士点心、Appenzell出名的奶酪和肉干Mostbrockli。这些跟平时在瑞士餐厅吃到的德国香肠、黄金土豆饼等不一样，尽管不爱奶酪，可是口味最“清淡”的Appenzell奶酪其实还不错。

“你们周末都在做什么？”我在晚餐时问当地朋友Rosalia。
“我都去远足，Appenzell有很多很漂亮的远足风景线，冬天就滑雪。”
“会到城里去吗？在这里生活会不会闷？”
“不会啊，我很喜欢这里。以前曾在大城市里工作，可是最后还是选择回到Appenzell，这里的人比较热情友善，而且有很多传统节庆，比较热闹。”

由于Appenzell住了很多以畜牧为生的农家，所以这里的每家农民都会不定时举办Cow Parade仪式。在春季的牧童上山和秋季的牧童下山等传统活动时，农民会穿上传统服饰带着牛羊游行，牛只颈项挂上大大的牛铃，叮叮当当的，特别有意思，离开时我也买了一个小巧的牛铃纪念Appenzell。

LUCERNE：小瑞士

第3件事：瑞士被山水围绕，搭船游湖是必做的事。

从大城市Zurich走到小城St.Gallen和小村庄Appenzell，看过高山、走过老城，到了德语区城市Lucerne，发现原来这里是个小瑞士。这里有山、有湖、有历史、有艺术、游老城、有新区，生活步调比Zurich缓些、轻松些。两座城市的老城都是依河而建，只是Lucerne的居民比Zurich少多了，只有78000，衣着打扮较为随性，跟Zurich的smart look有些区别。

逛老城前，先上了游船游Lucerne湖吃午餐。在甲板上，可望见对岸的房子、码头附近的火车站和建筑大师Jean Nouvel设计的新地标——琉森文化和会议中心KKL Luzern。这座宏伟的黑色摩登建筑跟Lucerne周边的传统建筑其实不太融合，在瑞士其他城市并不常见，但新旧文化并存正是这城市的特色，其位于Lucerne湖旁的绝佳位置也直接宣示了文化艺术对这城市的重要性。虽崇拜Jean Nouvel已久，但碍于时间上的不允许，只有在船上遥望KKL。

老木桥的故事

“Lucerne的地标就是这座Chapel Bridge。它衔接了新旧城，建于14世纪，当时是为了保卫城市、抵挡外敌而建。”当地人Marlies解释。

瑞士除了山多、湖多、河多，桥也似乎特别多。只是这座木桥有加盖，围栏上的花朵让旧桥多了人情味，而桥上方挂着许多画作。“这些画是17世纪时为了让以前文盲的人民了解国家和地方历史而画。当时国家没钱，只好让有钱人付钱给这些画家，你看看画上的名字，这些都是付钱的人的名字。”这些画都是几世纪前保留下来的作品，当中许多在一场大火中烧毁了。当然，我们现在所看到的这座老木桥曾经过维修，还有那与木桥链接的八角形水塔Water Tower曾是刑讯室、监狱、金库和档案室，外型像极了童话里城堡的楼塔，建于14世纪，原本是旧城墙的一部分，如今成为Lucerne的最佳摄影目标。

仅一河之隔，新旧城各有自己的氛围，桥上人来人往，很多亚洲游客停下脚步忙着为Chapel Bridge照相。在瑞士，坐火车能看见地方的美丽，而步行能让你认识它。无论你站在新还是旧城，运气好碰上晴天就能看见Pilatus、Stanserhorn和Rigi-Klum山峰。这城市不大，所以你能慢慢走、慢慢逛，不需要乘搭交公，连酒店Ameron Hotel Flora也在Chapel Bridge不远处，是旅游瑞士最省脚力的地方。

MUST VISIT:

1. Lake Lucerne

来瑞士少不了搭船游Lucerne湖，沿途欣赏Pilatus、Stanserhorn和Rigi-Klum山美景。

2. Swiss Museum of Transport

Lucerne有许多艺术相关博物馆。Rosengart Collection收藏了 Picasso和Paul Klee等画家的作品；而最多人参观的是Swiss Museum of Transport。在这里你能找到所有跟交通工具的发展史和有趣资料。

3. Lion Monument

这狮子纪念碑是为纪念1792年法国大革命，为保护法国国王路易16世家族安全而牺牲的786名瑞士雇佣兵。美国小说家Mark Twain赞颂石狮为世界上最哀伤、最感人的石雕。

BERN： 爱因斯坦原来很风趣?

第4件事：参观爱因斯坦写出狭义相对论的故居。

从Lucerne前往瑞士首都Bern的路上，有只牛因为赖在铁路上不走，导致火车不能继续行驶，所有乘客只好在Wolhusen下火车转搭巴士再转火车抵达Bern。当时的车站广播全以德语进行，我听得一头雾水，幸好一位当地女孩一直为我翻译，还说自己很喜欢语言，除了会说瑞士德语，还会英语、西班牙语、法语等，希望自己能到世界各国去学语言。一路上我们聊了很多当地生活和各国语言的话题，还交换了联络，也许有天我能教她中文也说不定呢！

比原定时间迟了两小时抵达 Bern，当时已是中午12时，所以直接到玫瑰园Rose Garden的餐厅用餐。这里的景色非常棒，能俯瞰整个老城和Aare河。那源自冰川的碧蓝河水呈U型绕着红屋顶中世纪老城而流，让城内氛围多了一股宁静。瑞士向来离不开山、湖和河，被碧绿清澈Aare河围绕着的瑞士首都Bern不是典型的科技新城。虽是紧接在Zurich、Geneva、Basel之后的瑞士第四大城，但Bern没有丝毫的紧迫生活节奏，伯尼人懂得享受人生，而建于1191年的中世纪老城更是韵味十足，活得不急不徐的，在1983年老城被UNESCO列入世界文化遗产目录。

以熊为名

悠悠闲闲的吃过午餐，沿着玫瑰园旁的石径往下走，来到了Bear Park。熊是Bern的象征，因为在1191年的时候，Zähringen家族在Aare河建城，Zähringen公爵决定以在这里猎到的第一只动物为名，最后以熊（德语为Bär）为城市命名，至此成为Bern的象征。经过多次搬迁，Bear Park现在是熊一家四口的住所，全年免费开放，很多旅客都会来这看看。

沿途走向老城，6公里长的街区是欧洲最长的有遮蔽购物长廊，是聚集人潮的购物区。这些老房子至今保存得非常完善，跟其他城市的老城一样建筑外型不得擅自更动，必须与其他建筑保持和谐一致。听当地人说，1405年的时候老城经历一场大火，后来进行重建，以砂石替代木材作为建筑材料。除了为老建筑相当维护，伯尼人也喜欢摩登建筑，就像由建筑大师Renzo Piano设计的Zentrum Paul Klee巧妙与大自然融合，是当地的新建筑地标。

Aare河水源自冰川所以长年皆冷。夏天时伯尼人喜欢到河里游泳，只可惜遇上秋天，没人会到河里嬉水。“因为河水较急，你必须很会游泳才行，这里每年都有人遇溺。”这是当地人的叮咛。

来这探望爱因斯坦

Bern像Lucerne一样，走在老城有很多亚洲旅客，我还在街上遇到之前在Lucerne搭船认识的上海女孩，瑞士说大不大，说小也不小，能在两天内遇上，不知道是有缘还是旅游路线大同小异。走在老城，很容易忘了时间的存在，以致我忘了需要赶在5点前到Einstein Museum参观。虽然只有45分钟参观，我还是去了。我们都知道Albert Einstein是杰出的物理学家，但很多人不知道这位物理巨人的狭义相对论是在Bern诞生。1905年，当时住在Kramgasse街49号的Einstein写出了狭义相对论，也在这里孕育广义相对论。

“探望”Einstein是来Bern的目的之一。Einstein曾说在Bern的1902 至1909年是他生命中最快乐和满足的时期。他在1903至1905年租住了Kramgasse街49号，这间Einstein House因需要维修所以关闭了，没得参观是此行得遗憾，但所幸赶得及去Einstein Museum一趟，总算跟Einstein轻轻的沾上关系。

MUST VISIT

1. Rose Garden

位于老城高处的玫瑰园种有223种玫瑰、200多种鸢尾和28种杜鹃，春季美得不像话，是欣赏Aare河和老城风光的理想地点。

2. Einstein Museum

这是向爱因斯坦致敬的全球最大展览。除了展示他在物理上的伟大成就，也说着爱因斯坦的生平故事。

MUST-DO

Marzili lido

夏天来的话，一定要跟伯尼人一样到Aare河畅泳。你可在Marzili户外浴场（免费入场）更换衣服。

MUST EAT

Kornhauskeller

Kornhauskeller是瑞士最宏伟壮丽的餐厅之一。餐厅规模宏大，气势非凡。中间和两旁的过道仿造教堂和巴洛克建筑风格，呈现神圣庄严的氛围。

图文提供：《探世界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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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文化遗产, 瑞士, 苏黎世